楊雅喆談「調和」之作:所有的角色都在人生百味裡找得到
金獎導演楊雅喆的影壇之路,就像在稿紙上描繪出一個魔幻世界,從初稿到完成品,每一步都充滿了神奇的轉折,細膩拆解著每一段關係和符號,將其一一帶入他故事裡的人生百味。時間回到2008年第一部劇情長片《囧男孩》青春青澀,而後《血觀音》深刻而鋒利,《天橋上的魔術師》複雜魔幻,至現在《破浪男女》大膽創新,每個角色裡的生活總和,都能因為導演工作的催化而動人,就像是一杯百齡罈威士忌,所有令人喝采的經典,都來自長時間的專注和純粹,總能為生活帶來不同驚喜與百搭風味。
施展工藝的魔法,創造好風味與好故事
「世界上最厲害的魔術,就是把已經消失的東西變回來。」
《天橋上的魔術師》紙張輕盈,但內容卻是深刻的,每一頁都滿載時代的重量。楊雅喆為了翻拍吳明益《天橋上的魔術師》,在編劇期間把原著看了上百遍。要這樣一本台灣近代小說要全部揉進腦海裡,把薄紙上的印刷文字,捏塑成有聲光色彩、活生生、立體的「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工作。
導演一再構思、打掉重來的過程恰似原作中的句子:「記憶比較像是易碎品或某種該被依戀的東西,但故事不是。故事是黏土,是從記憶不在的地方長出來的。」不過什麼偉大的創作不是這樣完成的呢?這就是創作經典的魔術。
小說改編劇本已是大工程,要將文字搬上螢幕,又花了整整三年。楊雅喆用心考究每一個場景、每一位角色,從他的靈感抽屜裡,熟悉人性的幽微、反覆演練那些情感,打造引人入勝的劇情,在運鏡、燈光、服裝設計、剪輯力求完美。從他的鏡頭下,原本塵封歷史的中華商場,披上金黃色濾鏡,重新呈現新時代裡的別樣風情。穿梭於時光之間,他就像一位真正的魔術師,透過虛實之間的手法來貫穿各個角色的渴望,不僅把消失的場景變回來,也把文字「變」成現實了。
百齡罈也是如此,每一瓶酒液都蘊藏著匠心與精華,要延續百年來的經典風味,是在變化萬千的所有可能中,傾注無數次的打磨與修正,積累而細修出的極致工藝。這種專注和堅持,就像導演的藝術功力,也是創作威士忌所需要的「魔法」。
時間之味最珍貴,不同人生階段總有一杯如知己相陪
楊雅喆説,「所謂『成長』其實都來自於向某個人、或某件事物的道別,在這之後你的心態會變得再成熟一點,這是長大的過程,其實你並沒有真正失去任何東西。」
現實中的時間無法倒流,但透過鏡頭,最美好的時光卻可以被記錄下來,令人反覆回味。《囧男孩》以成人視角回顧稚嫩歲月、描述了童稚時的純真,年輕觀眾當下不一定能理解這片中所說的「成長」主題、長大後的世界,但現在17年過去,經過時間的醞釀,當初看《囧男孩》的青春之子現在早已嚐遍人生滋味。電影裡的男孩女孩,此時此刻在我們的心裡,或許會長成導演與觀眾都不曾想像過的樣子,也更能體會這部片所捕捉的時光。
這些角色也融入觀眾的生命階段,年輕時青澀,花樣年華時迷惘,青壯年充滿熱情、衝動、憤怒,都有著各自的體悟及當下的寫照。隨著時間推移,威士忌的酒液在橡木桶逐漸熟成,足以反映出人生的百味,能夠包容急切想要成長的小子,體驗第一口好滋味;在都會情感中探尋的青年男女,酒吧裡的威士忌,圍繞著音樂與聲光一起沉醉;又或是越過了一山又一山,經過無數次衝撞,成熟的桌邊威士忌純飲。17、21、30 年的百齡罈威士忌,製作過程雖然繁複,卻淬煉出百分百的經典、濃郁而豐富的風味,不僅為不同階段寫下紀念的篇章,也封存了自己那個年紀特有的心境。
催化與調和,複雜的人生與風味得以平衡
所有歷經精心琢磨的經典創作,都有一個不變的核心貫穿其中。在楊雅喆的影像世界裡,那個核心是對複雜人性的探索。正如百齡罈的經典風味富含層次,此時有著高度辨識性的「蜂蜜」,便是集中烘托著整支威士忌,聯繫調和煙燻、甘草等不同風味的核心元素。無論是電影、影集還是威士忌,作品中的細節都能因為調和的工藝展現出平衡細膩,又能相互襯托而不搶戲。
編寫《破浪男女》時,楊雅喆隱姓埋名地潛入社群網站上,挖掘人與人的交流,平凡也好獵奇也好,在不必相見的數位世界,蒐集了最深刻的感受與最瘋狂的冒險。楊雅喆比喻「party裡面,總有全熟、七分熟、半生不熟的朋友,需要一點催化劑才會有火花」 在片場,導演就像是演員間的催化劑,每個演員都有著不同真我,透過他的引導總能綻放最有魅力的內在。
人和人的相遇,有時緊密有時疏遠,總會需要一些連結。生活裡各種場合與時刻,都少不了百齡罈的催化,蜜香甘醇的甜味拉進距離,成熟的蘋果香氣讓關係沈澱,悠長的煙燻風味則延續下一次的見面,總能遇見讓人興奮的新鮮事。
牽動所有高潮迭起的背後,仰賴著一手調和百種原酒的首席調酒師,在熟悉百變的風味世界中,不斷激發百齡罈的多樣可能,調配出的馥郁和諧,帶給味蕾層層驚艷。
以歲月淬釀經典 以經驗打磨雋永之作
楊雅喆導演入行超過20年,親身經歷了人生的百味滋味。經由時光和文字的磨練,他成為金鐘、金馬獎的常客。擁有200年歷史的百齡罈威士忌,橫掃威士忌獎項殿堂WWA、ISC、TASM等無數金獎,這都是他們維持一貫高品質的最佳證明,楊雅喆與百齡罈,都是擅於透過時間創造雋永的大藝術家,不斷追求完美,創造出耐人尋味的作品。
如同餐桌上盛放香氣的百齡罈17年,蜂蜜、煙燻與花香,能夠和所有餐點融為一體;又像是在夜晚的書桌旁,沈穩凝練,伴隨著蜂蜜與焦糖的 21 年。無論是加上一顆冰塊來釋放威士忌的香氣,還是純飲享受酒液的溫潤,在不同的人生階段和情感中,百齡罈總能讓每一段故事找到最適合的共鳴。
「電影對我來說是了解人生的工具。戲看多了,或許會懂得別人的人生困難是這樣,就不會對自己的人生是毫無準備的狀態。」儘管楊雅喆總是銳利直白的剖析社會與心理,但他每一則影像故事裡都默默遞出關懷與溫柔。一瓶上好的威士忌,也如同一齣好電影,回到最純淨溫潤的內心,是可以持續一生的最佳陪伴,無論何時何地,獨自品味或與人共享,都能盡情享受地絕佳風味。
※ 提醒您:酒後找代駕!禁止酒駕 飲酒過量有礙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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