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tier頂級珠寶／卡地亞風格，永恆的藝術語言

卡地亞形象、風格與文化傳承總監Pierre Rainero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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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魯斯特曾如此定義風格：「風格並不像有些人以為的是一種裝飾，更不是一種技巧。風格是一種眼界，就像藝術家筆下的色彩，揭示出我們可以看見但其他人卻視而不見的獨特世界。藝術家帶來的愉悅就在於讓我們認識一個嶄新的天地。」

卡地亞最新頂級珠寶《Beautés du Monde》系列，正為我們開展了一個美麗新境界，用充滿好奇的目光觀察世間萬象，藉由寶石而來的靈感與卓越工藝，打造「珍奇百寶箱（Cabinet of Curiosities）」，匯聚文化風土、網羅自然妙物乃至神話異獸，啟迪無限想像，而使「目之所及，萬物皆美」的關鍵正是卡地亞風格，我們特別專訪卡地亞形象、風格與文化傳承總監Pierre Rainero，探索品牌魅力獨具的美學風格，理解奢華背後的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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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格的誕生與創新文化

1847年創立的卡地亞，約是19世紀末傳至第三代時，有了創立自己風格的想法，Pierre Rainero說道，當時許多珠寶商的「風格」來自特定的時代靈感，如源於古羅馬希臘的文藝復興風格、路易十四或路易十五風格，乃至新古典主義等。但隨電氣發明帶動的第二次工業革命，科學技術發展突飛猛進，人們狂熱於創新，對新事物充滿好奇，值此時代背景，路易卡地亞（Louis Cartier）和其兄弟自父親接掌事業，身為第三代傳人，加上對藝術與生俱來的熱情與敏銳觀察力，在風格上，他決定不隨波逐流而是另闢蹊徑，大膽創造一種通用的創意語言，也就是無論靈感來源為何，這種獨特語言都能貫穿，成為任何卡地亞創作都能被識別的風格概念。

這種獨特風格概念甚至早在奠定卡地亞重要地位的花環風格時期就逐漸成形，20世紀初，卡地亞就曾創作出一系列全然抽象幾何造型的珠寶作品，擺脫過度繁冗細節裝飾，掌握作品精華所在的設計創意構成了卡地亞現代風格，甚至預告了之後的裝飾藝術浪潮。

Pierre Rainero緊接著補充另一個重點，「產製高級珠寶最重要的兩部分─設計與風格，在卡地亞內部是緊密連結的」，卡地亞的設計師與工匠不僅擁有專業技術也深諳品牌文化，無論設計什麼主題或用什麼工藝技術，他們都知道如何去因應新挑戰、設法突破創作限制。「這是一種在不同狀態階段都共享的內部文化，我認為這是風格概念之外，卡地亞之所以與眾不同的關鍵，所有參與創作者都共享著特定文化。」正因為擁有這種共同文化，卡地亞才能一直在作品中保有特色。

風格的概念與共同文化的革新皆源於路易卡地亞，他對藝術應用和普遍性的作法在當時是非常大膽創新的，之所以有這般願景，因為他既要承先也要啟後，以創新方式定義風格，對品牌發展尤為重要，否則當品牌與特定靈感或創作者連結太深，便很難再加入新意，「路易卡地亞在他的願景中植入了永久革新的想法，不僅關乎此刻，更影響未來的創新。」

風格是一種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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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erre Rainero進一步解釋何謂卡地亞風格，並用語言來比喻。他指出語言中有文法和詞彙，兩種都可以被識別，只是文法相對亙久。一件卡地亞的作品，結合運用許多規則，如同文法，但它不是特定、單一的存在，例如在高級珠寶中非常重要的「光」，卡地亞整合如何選用寶石、雕刻、安裝等許多規則，盡最大可能讓珠寶綻放光彩。

另還有許多不同規則，又比如色彩的關連，除了藍與綠色，或是Tutti Frutti的紅、綠和藍色等具品牌辨識度的配色，卡地亞不斷探索色彩彼此的關係，不僅是對比，也有相似顏色的變化，像是1930年初期有黃水晶和拓帕石的運用，今時則有黃鑽和其他黃色調的寶石，在《Beautés du Monde》系列頂級珠寶中也探索了新的色彩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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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到詞彙，Pierre Rainero以卡地亞珠寶中常出現的「珠子」為例，珠子可以是任何材質、是固定的或是可動的，就像人們會用不同的詞彙來描述經驗想法，是整體創作結構中的一部份。無論是文法或詞彙，對卡地亞設計師而言都已然內化，「就像學一種新語言，剛開始小心翼翼，一但熟悉了，便自然而然地使用無需多想，卡地亞風格和原則也是如此自然就融入設計師的創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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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格語言描述的可以是文化、是自然，無論為何，重點是有一雙開放的眼睛，看見所有事物的美麗然後將之轉變成珠寶藝術，這是卡地亞的核心原則，也是這次新系列作品命名由來」，Pierre Rainero說。

自路易卡地亞以降，卡地亞的創作中可以看見強烈的人文好奇心和包容性，這種開放的視野，讓卡地亞風格如同被人們持續使用的語言，是活的、會與時俱進，這種「語言」以不斷豐富的詞彙和完善的文法隨時代與生活方式演進，使卡地亞擺脫時間的束縛，抓住不同時代的精髓並脫穎而出，傳遞藝術性的永恆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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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採訪側記

在卡地亞工作近40年的Pierre Rainero，不僅是品牌傳統文化資產與風格的守護者，負責卡地亞所有當代設計、宣傳和策略等相關事宜的他，更像是品牌當代的解語人，總能以深入淺出的方式帶我們看懂創作精神。好比除了將風格比喻為語言，訪談時他以視野vision來談風格，而非慣用的style一詞，賦予風格更具深度和有願景的想像。因為疫情兩年半沒有到訪亞洲的他，流露想念，同時也透露明年將於香港故宮文化博物館舉辦大展，值得期待。